句牧学了几个绳结打法,本一直拿枕头试验的,因为看到说手腕神经多而敏感脆弱,才打算先在自己腕关节感受一下哪里能用力哪里不能。
他靠嘴和脚,用双柱缚把两腕并和捆一起,反向拉伸,想着要解开时用嘴将绳结咬开便行。哪知道见绳子过长尾巴不好拉,他便很有想法地先多绕了几圈,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在手腕中间加束带,准备试试吊拉起来痛不痛。结果痛是不痛,但他两根绳绞作一团解不开了。
涂愿终于给他松了手腕,扯开绳子后,明显好几道瘀痕扒在句牧皮肤上。他拎起句牧的手,主动亲上去,低哑地问:“……疼么?”
句牧对疼痛其实挺耐受,但这时小鸡啄米般点头,拼命逞可怜。亲遍他的伤痕后,涂愿又用唇舌放浪地舔,啮他内腕薄嫩皮肤,句牧这时才感觉说人手腕敏感是真的,不然怎么单被舔一舔他就酥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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