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早有预料，但是亲耳听到沈不归还是心中一沉。
凌翊来此的目的显然不是解答它的疑惑。他盯着光影中的模糊身影，深吸一口气，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。
主系统并没有躲闪，它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：“你杀不死我。”
凌翊没有理会他的话，他微微的侧过一点头，看向站在前面的沈不归，拿着剑的指尖微微泛出些许白色。
沈不归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，他现在的这些变化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。
凌翊的眼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些很复杂的情绪，他看着沈不归，脸上的神色似乎跟之前没什么差别，但是沈不归却在那平静之下品出了一丝挣扎的情绪。
凌翊又出现了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，甚至有那么一刻，沈不归张开了嘴，想要问问他到底打算说些什么，那话还未问出口，凌翊就已经错开了视线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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