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言深吸一口气不愿再听下去，目光死死的盯着顾七七的眼：“…我只问你……与我相处的那段时间，你可曾想过让他来替代我的存在？”

他早就猜到她那般未卜先知会是有什么玄机在，可他从不曾实际的过问过这件事，内心选择了相信她，且觉得无论会是什么，只要她是她，那便就够了……

可‘替身’这两个字像是巴掌一样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脸上，让他整个人显得自以为是，还可笑至极！

顾七七也望着他，此时大力捏紧着指尖，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缓缓开口说道：“……我曾！”

可我最终只想你能好好活着……

司言听罢面色猛一白，即便早就猜到答案，此刻也仍旧还是感受到了心口的窒息感。

随即他麻木的笑了起来，点着头说：“好……好！这便够了！顾七七，望今后你与我，永不再见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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