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繁压着激动，抱着快递盒往前走去，丘黎茫然地跟着。进了办公室，丘黎立刻抓住快递盒，直勾勾盯着妈妈。
丘繁撕开锡纸，“小黎，来，今天?吃完两颗，明天?继续吃。”
丘黎一把拿过芝麻丸，像怕有人抢似的，塞进嘴里。听到妈妈的话，咀嚼速度慢下来，像在努力理解今天?明天?的关系，半晌，丘黎慢慢摇头。
丘繁一怔，差点叫出声。
孩子除了被打扰固定生活节奏的暴躁尖叫外，第一次对她?的话做出了反应！？
丘繁打开摄像头，柔声问，“小黎，今天?吃两颗，其他的明天?再吃，不可以吗？”
丘黎安静了很久，看着母亲。丘繁也不着急，耐心地等着。
好像终于?意识到，再不回答，自己就没?法吃到想吃的东西。嘴巴里的圆球咀嚼完，丘黎一板一眼地擦干净手，比出两根手指。
“对，明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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