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商言商我不可能考虑那么多的，我们尽可能能要为自己多争取利益。”
“其实你想什么，我基本上一清二楚。”江华摇摇头：“但是我要劝告你，有很多事情不是你应该做的，那是国家的职能，你已经逾越了，这就是一把双刃剑，刚开始确实能将你捧上神坛，但是后来也能把你扫进历史垃圾堆里。”
“不至于吧？”
“怎么不至于。”江华摇摇头：“你刚开始有多轰轰烈烈，后期就会有多狼狈，总的来说，你这个产品，其实就是和我们的传统相悖的。”
老马摇摇头：“传统不一定是好的，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是要以大毅力来打破这个传统。”
“打破传统？完全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。”江华最这种说法嗤之以鼻：“也许，大家可能暂时遗忘了传统，但是倒了关键时刻，人们还是会重拾传统的，之所以能成为传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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