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清微微侧目，看向虚妙灵。
虚妙灵继而道：“你别误会，我只是觉得……有她在，应该会……情况应该会很不一样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姜月清摇头道：“我问了学院几位大导师，三位院长，他们都不知道……”
虚妙灵不由道：“你说，她会不会去找长青哥……去找长青了！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其实，你我都知道的！”虚妙灵继而道：“虽然你姐姐冷冷清清的，可是，我能感觉到，她看向长青的眼神……”
话到此处，虚妙灵顿了顿道：“你也应该能够感觉到吧？”
姜月清沉默。
她如何能不知道？
姐姐看着姐夫的眼神，和当年在苍灵城完全不一样了。
如果说那时候的姐姐看着姐夫，眼中满是喜欢，满是欢喜。
那后来，到达青叶学院，姐姐第一次出现在姐夫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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