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星也是若有所思着，“一开始我确实是认为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“因为实在是太逼真，也太符合我所想的发展了，虽然后面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如此逼真的原因……是有什么帮助齐响诗班，给予你们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。”
黑天鹅含着一丝轻笑，她看向了黄泉。
“请问黄泉小姐知不知道原因呢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黄泉也不否认，她简单回答了，“是……秋安。”
“秋安？可是秋安还没有……难不成是另外一个吗？”星似乎猜到了什么，心情有些复杂起来。
“是的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，那一位秋安小姐已经消失了。”黄泉还是没什么起伏的模样，“因为我未曾沉眠，所以倒是见过她一次。”
“她和我说了一切。”
把从“秋安”那里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，黑天鹅也是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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