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时棠黑着脸来的时候古希言正在等他。
听见敲门声眼神一暗，打开门看见他，神色坦然的问好。
文时棠冷着脸看他一眼，径直进了门，语气凉薄道：
“是你不接电话还是她不让你接？”
古希言跟在后面，没有丝毫犹豫。
“是我没听见。”
话音落下文时棠转过身，定定看了他一会儿。
这个答案是他想要的，尽管他心里知道大概率还是周夏夏不让，但古希言不能这样说。
说是合作，本质上又何尝不是他照拂古家。
古希言听话，又绝对袒护周夏夏，光这一点就足够他砸出去资源。
这么些年他是个什么心思文时棠看的明白。
虽说人有偏心，但除了在有关周夏夏的事上，文时棠对古希言也算诸多纵容，至少有文家护着没人敢动他。
如果古希言争气，能打动周夏夏，他也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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