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苍老的脸满是悲痛和复杂。
“我还记得，你五岁被选为瑾儿伴读，你性子跳跃，常常闯祸，玉儿、肖儿都被你揍过，我怜悯你姑姑早逝，母亲避世不见你，无论是闯了何祸，我都不曾责备你。”
“你姑姑去世前，拉着我的手，一遍又一遍的求我，说你和瑾儿这性子迟早要闯祸，恳求我在你们闯出大祸之后，放过你们二人一命。”
“我就说，瑾儿那性子乖巧的很，翎儿性子再跋扈，两人若是互补，总是闯不出大祸的，可如果有一天，你们二人真的闯出了弥天大祸，作为父亲、作为姑父，作为长辈，我的责任又能少的哪里去？”
“你们长大了，懂得什么才是权利，什么才是一人下万人之上，心思多的连我都自叹不如。”
“我常常怀恋你与瑾儿幼时憨态，总觉得你们这些孩子还没有长大，总觉得，我还没有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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