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，那日我走后，您和烟绯说了什么？”
听见自家儿子询问，江柔微微有些蹙眉，开口解释道：“那姑娘不过是个歌姬，三教九流之辈，虽说有几分见识，但……”
说罢，妇人叹了口气，接着道：“你与皇帝之事，你可知，即便你想纳她为妾，也是不能的，不如让她早些断了念想。”
此时顾吉听了，心中却是感到一阵无奈，“娘，我和她只是朋友，不是你想的那般关系。”
“朋友？”
江柔听后，摇了摇头，“你娘我也是过来人，那丫头看你的眼神，过去同样有许多女子用这种眼神看你爹，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说罢，江柔语气柔和道：“虽然娘并不讨厌她，但你既然有了婉儿，她就注定是进不了咱家门的。”
驸马尚且如此，更何况女帝的皇夫，除非顾家造反，与天家换换身份，否则纳妾就是于礼法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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