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宋司宴的声音，褚彦手上的力道瞬间就松懈了下来，但仍旧掐着李露露的脖子没放。
他转头看向坐在墙根的宋司宴。
宋司宴脸色惨白，朝他扯出一抹温和的笑：“我没事...你先放开她...她是来帮我的......”
语气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。
听得褚彦心脏紧紧的揪起，眼底控制不住的漫上了一层水雾。
他松开李露露，转身奔到宋司宴的跟前，翻开他的衣襟，查看他的伤势。
宋司宴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。
血虽然止住了，但那些伤口大多皮肉都狰狞的向外翻出，可见下手的人当时有多狠。
褚彦的手隔空在那些伤口上一一抚过，每一道都像是划在他自己的心口上一样，引得心脏不断地钝痛。
“是不是很疼......”褚彦颤抖着声音问宋司宴。
一滴泪完全不受控的顺着他的眼角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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