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晗……相守几千年，没人可以说我们不配，包括另一个我自己，也不能。”

冷璇夜浑身隐隐作痛，双手颤抖，轻轻抚着睡得香甜的小粉蛇，他唇角扬起一抹欣慰的弧度。

只要在她身边就好，只要她在身边就好，辗转千年万载，不过执此一念罢了。

小粉蛇嗅到了熟悉的血腥味，睁开眼睛，冷璇夜怔了怔，快速平复心情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，心慌意乱下，赶紧去了浴室躲起来整理自己。

在她面前，他心虚的时候，总会慌乱。

哪怕在别人面前，是天塌不惊的神明，或是弹指可动乾坤的大妖。

粉蛇变化成人形，宁晗只感觉自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，翻寻脑海里的记忆，她记得是大蛇带她回来的。

“璇夜？”她四下张望，呢喃着。

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，她总觉得似乎有些刻意的在回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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