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行别怪路不平。”
“自己不能喝还怪酒！”
张缘怼完，给他倒杯水。
半杯水下肚，压压嘴里的酒味，楚年才感觉好受点。
长舒一口气，他目视前方，眼神悠远。
“康复的时候，好多次都坚持不下去，只想变成鸵鸟。幸好还有那么多人鼓励我，每次看到留言，感觉总有个声音在说。”
“再练一次！”
“再坚持一会！”
“现在想想，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！”
说完，楚年自嘲一笑。
他真没想过，自己还有这么有毅力的时候！
陈楚声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都过去了，现在大家过得都不差。想想我们这个年龄还能聚在一起，很幸运了。”
“那当然！”
楚年往后一靠，洒脱道。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，露出一小片胸膛，平添几分潇洒。
“清风明月常相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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