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明睁开眼，就看到摇摇摆摆的变异人朝他走来。
他本能地向变异人发出进攻，身子却不听使唤，眼睁睁看着变异人离自己越来越近，一瞬间，恐惧占据整个大脑，脑海里是一片空白。
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发生，他茫然看着身前人，伸手抱住对方。
救他的人是余粿，一个短发浓眉的姑娘。
“杨，杨明。”余粿喊着人，气息不稳。
“我在，你别说话，你会没事，一定会没事。”杨明应声，声音嘶哑，抱着人的手在颤抖。
余粿躺在他怀里，没说话，眼睛看着缓缓前行的变异人，它们停留在不远处，全身上下没有伤口却带着腐烂的臭味，它们漫无目的地行走，嘴巴里发出阵阵嘶吼。
他们死了，又像是还活着。
它们像被什么东西阻拦一样，过不来，在那歪歪倒倒的，嘶吼声不断，看上去既凶残又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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