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，荼靡转身朝楼上走去，姜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，视线一直放在荼靡离去的背影上，没有丝毫偏动。
荼靡一步一步朝自己的牢房走去，路过白残牢房时，扭头朝内看了一眼，眼眸一动，没有人？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下一秒，一道温和的声音在荼靡身后响起，声音很近很近，就像是白残抵在荼靡身后说的一样。
有道：“或者说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荼靡眼睫微颤，朝前走了一步，拉开了他和白残间的距离，转身看着白残，如实道：“我在看你。”
白残温和地笑了笑，“看我？”
荼靡看着白残这张脸就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，面色平淡地看了白残一眼，转身背对白残朝前走了几步，声音低沉，“看你死没死，应该说是看你被仇家给搞死了没？”说罢，荼靡直接离去，不再理会白残神色如何。
白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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