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啊？什么组织？我们没有参加什么组织啊？”——
翻供的情况并不少见，但眼瞧着这人把明面上的东西指鹿为马，还是很令人生气：
“你不是说去电话亭布置东西是给陈四的考核吗？”
盲三执拗地摊手：
“但这考核和我有什么关系？我就是个拿了钱负责传话的。”
他还嘲讽地笑了一下：
“我连到底是谁要考核陈四都不知道，这你们应该问他去啊。”
可陈四这边的审问结果也不大好，跟盲三一样，一口咬定自己不是什么组织，只是按照对方要求做了一件把留声装置粘在公用电话亭的行为而已。
“你不是考核，你跑公用电话亭粘留声器做什么？”
支寐无气得站了起来，可陈四一点想好好配合的意思都没有，干脆破罐子破摔：
“我闲的啊，我就愿意突然去电话亭粘这个东西，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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