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黎握着霍远琛手机的手，不由自主紧了下。
她很快调整过来，把手机放在茶几上，朝他那边推了推，语气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然后说：“是啊，我也知道我做得挺过分的。可是有什么办法呢，我本来就是个这么小气的人啊。霍教授接受不了这样的我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霍远琛目光微闪。他抿着唇，看着她，语气有点冷地说：“我是就事论事，你刚才和安然说的那些话，很不理智，既伤害了她，也会显得你没有教养。温黎，我不明白，明明有其他缓和的办法，你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极端的办法，逼迫我和安然断交呢？”
温黎抬头看着他，在笑。只是笑得很勉强。她眼底有努力掩藏的委屈，仔细看的时候，还是能看见克制不住的泪花。
她说：“是啊，我哪有什么教养啊。我们家都没落十几年了，哪里还请得起礼仪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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