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黑一白两道身影，站立在那里。
良久，两人都没有动弹，宛如雕塑般，一动不动。
噗嗤！
忽然，无情圣皇吐出一口鲜血，身体倒退几步，脸色煞白，神色萎靡到了极致。
“我输了。”
良久，无情圣皇叹息一声。
“你老了，要是你年轻一千岁，我不见得可以赢。”莫千年摇头说道。
“呵呵......”
听着莫千年的话，无情圣皇苦笑，摇头道：“我不是升华的时间到了，而是在最巅峰的一击中败给了你，即使我年轻一千岁，也是这个结果。”
莫千年摇摇头道：“当你在意你的弟子时，你的无情道，就已经有了破绽，已经不再圆满。”
“可是，你的有情道，甚至都不是你的，我还是败了。”
无情圣皇叹息一声，他很清楚，是他败的彻彻底底！
即使他恢复人生最巅峰的岁月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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