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琼可不知道自己像什幺饼啊糕啊的,一想父亲之前做得那样凶,让他担惊受怕又吃足了苦头,这时却跟他说不会有人记得金石台上发生过的事,还带了他最喜欢的果子来,小小的兔脑袋里再容不下别的烦心事。叫墨深危摸了一阵儿,便像吃了酒酿一样醺然欲醉。
如此趴在父亲腿上睡了半日,到华灯初上时他才摇了摇头,慢慢清醒过来。
墨深危给他做了半日的软榻,大腿根被那温软的小身子烘得热乎乎的,在等他醒来的时间里早把那点儿难得的温情都消磨光了,脑中不知转换过多少肆意淫玩这小兔子的主意。此时看他刚一睁眼就又是打哈欠又是抬起后爪来蹭耳朵,举止不似平常那般拘束,反而透着一股子天真劲儿,不由捉住他的两只前爪,捏在手里摇了一摇,“小东西,真能睡……”说着将这小雪兔提到怀里来吻。
他不嫌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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