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谁？”高一对男子厉声诘问。

“我是你，你也是我……”

“别油嘴滑舌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
“作为我的化身，你连你的本体是谁，都不知道嘛。”

高一冷哼，似是嗤笑，又像是被气笑了：“你还好意思说，作为本体，真实身份连对自己的化身都要藏着掖着。你给我的部分记忆，根本一点都不全。我在这里面，连你的真实姓名和相貌都没看到。

“这些信息，都是你想让我看到的。既然你想让我看的东西只有这些，一点诚意都没有。那想必，我这个所谓的化身，也不过是你眼中的工具棋子罢了。”

男子歪头：“不然你以为呢，我制作化身，不就是为了当工具棋子用的吗？”

高一瞪着对方，眼神多少带着些不可思议：“我从记忆中，了解过你不要脸，但没想到现在亲眼所见，你居然能这么不要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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