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制衣厂太小大家很快就看完了的缘故，又或者是实在是受不了何雨柱跟许大茂那幽怨的眼神儿，调查团在走访完有拍照为证后就匆忙离开了。
见这事儿引来了这么大阵仗，许大茂多少心里有点儿发虚。
“柱子，咱们这么搞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？万一让上面知道咱们在给他们演戏，会不会不好？”
何雨柱知道此时许大茂的心态才是正常人的心态，但自己所学还有上辈子的经验告诉自己，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，这才哪到哪儿了，后世的商战要比现在血腥的多了。
闲来无事，何雨柱就决定给许大茂好好上一课，谁让这厮当时打死不愿意去拿起课本复习一下去上个大学呢？没看到秦淮茹现在的思维都比以往大有不同了？
“大茂，你觉得我咱们哥几个攒的这点儿家底容易吗？”
许大茂摇摇头。
何雨柱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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