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桓的眼睛直直地定在凌翊身上，目光中满是期待，他在等待着从凌翊口中吐出的答案。
“你跟蓝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达成合作的？”凌翊低沉的嗓音响起，他却并未回应贺桓的期待，反而抛出了一个犀利的问题，
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在指尖精神触丝的尖端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兽。
在他温柔的抚摸下，精神触丝在他的手指上亲昵地蹭了蹭，被安抚的精神触丝逐渐安静下来，乖巧地伏着。
“或者说，从一开始你就是在听从蓝域的命令叛出帝国的！”凌翊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，直直地刺向贺桓，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僵硬，仿佛空气都凝结成了冰。
贺桓沉默了许久，久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。
终于，他缓缓开口，那声音带着一丝肃然：
“不错，我确实跟蓝域达成了共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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