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儿抱着手臂：“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付家生拿起面前的信封，慢慢撑开封口，里面是一叠照片。
他手一抬，口朝下，里面的照片全都倒到桌子上，照片是崭新的，甚至还带着刺眼的白光。
里面是小珏被苏霈林搂在怀里的照片，她无助又楚楚可怜的模样，在一个宽厚的男人怀里，小鸟依人般依偎……
还有两人一起走出电梯，男人手抚在小珏后背上，像一起回家的情侣，就连门牌号都拍到了。
“两人同居了，你知道吗？”林雪儿看到他手里的那张照片问。
付家生脸上的肌肉动了动，瞳孔慢慢收缩，阴鸷而可怖，他身体朝后倚去，椅背轻微颤动。
“哪来的？”他分辨不出神情的脸上阴云密布，就像随时会爆发的某种无法预测的灾害。
林雪儿手扶着桌面，刚想劝他节哀的时候，付家生抓起一沓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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