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舒亚静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嗯……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说了，当我没问。”
游千帆：“不好意思。”
张舒亚挥挥手：“没事，我懂的，会议内容本就不该外泄，是我多嘴了。”
游千帆突然问：“你觉得宋总是个怎样的人？”
游千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，这个问题很不得当——于公，他不该在背后议论自己上级，尤其是还要和他的左膀右臂一起议论；于私……这问题太暧昧了，不能细想，所以在问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。
张舒亚显然也是这样想，表情很明显地惊讶了一下。
游千帆更后悔了，摸了下鼻尖，语速飞快地说：“咳，不是，脑子里在想别的事，嘴瓢了，我想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张舒亚用“我信你才有鬼”的眼神瞥他，说：“宋总挺不错的，虽然个性有点高冷，不太爱说话，但很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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