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秋的风中已经带了像是能浸刻到骨髓里的寒凉,轻薄却又像是挟着闪着碎芒的刃片,能撬开骨节筋脉。 子夜时连雨江涨,绵绵袅袅,落在水上荡起成片成片的涟纹,又在江面上升腾起一片蔼蔼沉云。
宋慈碾灭烛火,披上蓑笠,提了花灯向船舷外走去。
是真冷了,风像是有如实体,叫嚣着割破过她苍白的肌肤,冻进她的骨肉里。她压抑着低低咳了几声,又捂着嘴蹲下去,咳得像是能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。
这幅身体根本不允许她再受一点的风寒创伤,轻微的发热都能轻而易举的要了她的命。
她昏昏沉沉的想,窥探天意,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。
很多年前,她也一个人咳得撕心裂肺,一口口饮下千机,咽下去的像是混着血泪的真心。
她扶住身旁的船舷,有些恍惚地想,这么多年了,其实也没有改变过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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