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来就是秘密调查的事情，一旦因为知道的人多了被泄露出去，那还查个屁。
卢书记心下感叹：“如果李青山是自己的学生该有多好，这小家伙更对自己的脾气，他给姚志光当学生有点可惜了。”
卢书记跟姚志光不一样，他没有显赫的家世。
能走到今天这一步，完全是因为给那位领导当了五六年的秘书，才换来了今天的成就。
他的后台或者说官场资源，全都在他的老领导身上。
不像是姚志光，他身后有着姚家这样庞大的顶尖家族作为后盾。
李青山能从姚家获得的资源显然要比从卢书记手里能得到的更多。
自己的学生祁同伟虽说也很不错，五十岁出头就已经是副省长了。
但是祁同伟缺乏在基层工作的履历和经验，这辈子都不可能主政一方了。
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去帝都部里，但是这也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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